
各高校,各鎮區文體教育局(教育事務指導中心),市直屬學校(幼兒園):
為落實國家關于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工作部署及省教育廳《關于暫停普通話水平測試的通知》的要求,切實保障考生、考試工作人員的身體健康和生命安全。經研究,決定取消5月、6月份普通話水平測試,具體測試安排將視疫情控制情況另行通知。請考生密切關注中山教育信息港公告和中山職院繼續教育微信公眾號有關信息。
中山市教育和體育局
2020年4月27日
“普通話”這個詞早在清末就出現了。1902年,學者吳汝綸去日本考察,日本人曾向他建議中國應該推行國語教育來統一語言。在談話中就曾提到“普通話”這一名稱。1904年,近代女革命家秋瑾留學日本時,曾與留日學生組織了一個“演說聯系會”,擬定了一份簡章,在這份簡章中就出現了“普通話”的名稱。1906年,研究切音字的學者朱文熊在《江蘇新字母》一書中把漢語分為“國文”(文言文)、“普通話”和“俗語”(方言),他不僅提出了“普通話”的名稱,而且明確地給“普通話”下了定義:“各省通行之話。”后來瞿秋白等也曾提出“普通話”的說法,二十世紀三十年代瞿秋白在《鬼門關以外的戰爭》一文中提出,“文學革命的任務,決不止于創造出一些新式的詩歌小說和戲劇,它應當替中國建立現代的普通話的文腔。”“現代普通話的新中國文,應當是習慣上中國各地方共同使用的,現代‘人話’的,多音節的,有結尾的……”并與茅盾就普通話的實際所指展開爭論。經“五四”以來的白話文運動、大眾語運動和國語運動,北京語音的地位得到確立并鞏固下來。1949年新成立的北京中央政府確定現代標準漢語由國語改稱普通話。
普通話是現代標準漢語的另一個稱呼,各國都有自己的通用語言(官方用語、首都官話)——無論美國、俄羅斯、印度等國,都是語言方言眾多而推行各國的標準用語以利于人們廣泛交通。中國的國家通用語言是普通話,即漢語普通話,是中國歷代官方推行的修正型的首都雅音(區別于首都胡同音)。要區別三個概念:首都雅音即首都官話,首都胡同音,修正型的首都雅音。
北京作為全國的政治、經濟和文化中心,前后歷時八百多年。由于經濟政治的集中,北京話的影響逐漸增大,地位日益重要。一方面,北京話作為官方的通用語言傳播到全國各地,成為“官話”,“官話”也就逐漸成了各方言區之間共同使用的“共同語”;另一方面,以北方話為基礎的白話文學作品,特別是元明以來的戲曲,也更多地接受了北京話的影響。這樣,北京話就為漢民族共同語的標準音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到了清朝末年,以北方話為基礎方言、以北京語音為標準音的漢民族共同語實際上已經形成。新中國的普通話以北方話語音為基礎音,加以部分修正(主要是吸收灤平話的特點如直接、清晰、明確)。以灤平話為主要標準——灤平是北方話的推行區、記錄區。
普通話是規范化的,是中國法定的全國通用語言。《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第19條規定:“國家推廣使用普通話”。《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通用語言文字法》確立了普通話和規范漢字的“國家通用語言文字”的法定地位。
普通話的推行與方言的使用是和諧共存的關系。推廣普通話并不意味著消滅方言,推廣普通話既不以消滅方言為目標,也不以消滅方言為手段。我們不能把普通話和方言簡單地對立起來,兩者的功能和地位不同,處在不完全相同的時空之中。任何一種方言都有它的穩固性和不可替代的實用性。在民族共同語的發展時期,方言之間過去所有的那種明顯的界限會逐漸淡化,方言的力量必然會削弱。
鄒金燦和李伯重認為,現代普通話跟東南地區方言相比,保留的古音比較少,并且消失了“入聲”,平仄已經很難分出來,所以用普通話朗誦唐詩,有時候會發現不太順暢,因為常常不能押古韻。學者葉嘉瑩多次呼吁取消用普通話讀詩詞的做法,就是因為詩詞所遵循的聲韻標準是中古音,與近代音系的普通話天生不搭。